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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钢 淡然如初 一发完

严重ooc......

 

爱德华曾经以为他们之间与爱无关。

 

这一切开始于罗伊亲手在少年的双眼中点燃名为希望的金色火种的那一天。

他因为犯下人体炼成的大错而赎罪,接受了钢铁的义肢并修炼体术,和弟弟踏上旅程之前烧掉了自己的家,背负着诅咒在自己所坚持的道路上禹禹前行,现在到了决战的前夕。

 

金发的少年一个人坐在火车靠窗的位置。

有些结霜的玻璃窗上面,他的容颜被蒙起一层半透明白雾。


他想他应该给这样的局面一个完整的结束,无论结局如何。

所以他一个人回到了圣特拉尔。

 


下车,习惯性拍拍身上的尘土,抬头。

 

明明那麽那麽多的人,就总是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找到他。

瘦了点、脸色似乎也苍白了一点,几步外的黑发男人,双手抄在黑色大衣口袋里,子夜瞳中是一直没变的笑意。

 

“好久不见,钢。”他说,像是等待了几个世纪。

 

却依旧淡然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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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曾以为他的等待永远也得不到答案。

 

“好久不见,马斯坦古中佐。”那还是在少年第一次以钢之炼金术师的名义出任务回来后,在他刚成为大佐的晚上。

“啊,不。应该说是大佐才对。”

 

“你怎麽在这里?”

罗伊面前的少年,似乎长高了一点,金色碎发随着他身体的动作无声地扫过还略显稚嫩的脸颊,显然路途奔波的劳累让他原本张牙舞爪的气势有些低沉。

 

“嗯…任务已经结束了,我提前从那边回来了。”少年缓慢移开视线。

“你知道的,中央的伙食总会比较好… …”

 

“这样啊。”他说,然後低下头,重新提起被搁置的羽毛笔习惯性地向墨瓶伸去:“出门向右数第三个左手边房门,把这次的报告送到那里。”

 

“啊...哦。”

少年抬起脚又放下,半截身子扭过去又扭回来,把手搭在门把上犹豫了两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却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所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

那个少年在完成任务后是如何日夜兼程从遥远的乡下赶回这里,一下火车就直奔司令部而来,只是很单纯的想祝贺他的升职。

 

所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

那个少年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的话。

 

依旧淡然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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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麽?”少年抬起头,望著兴高采烈的弟弟。

 

“对啊对啊,很向往呢。”阿尔冲埋头吃饭的哥哥扬了扬手里的小说:“你看你看,来一场浪漫的表白,然後一起快快乐乐甜甜蜜蜜多好啊。”

 

“诶~阿尔原来喜欢这种王子公主似的剧情啊。”

 

“什么啊哥哥!才不是呢!”

 

“哈哈哈什么不是,我喜欢我我喜欢你一起甜甜蜜蜜直到永远,多么标准的结局!”

 

“哥哥!”

 

“要我说阿尔你还是多......诶诶诶那是我的炸鱼!阿尔你又在肚子里养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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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麽?”男人随手端起桌上的昂贵红茶,动作优雅熟练没有瑕疵。

“想不到中尉也会关心这种无聊的话题?”

 

“并不是无聊,阁下。”大佐漂亮又干练的副官重重叹了口气。

 

““爱”是不该被揣摩的,丽莎中尉”男子轻笑著,曲起食指敲了敲白瓷杯子。

“何况我认为,这里──”他用修长的指尖点上自己胸膛,“不应该存在“爱”。”


白痴……笨蛋……

大总统的秘书官丽莎少佐不止一次这样在心里狠狠骂过自己的顶头上司。

修斯大概都要从地下爬出来狠狠揍你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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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那句话。

他曾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听到那句话。

 

深冬的车站带着淡淡的钢铁味道,肆虐的冷风将那人的黑外衣高高扬起,远远站立的男子只是笑,嘴角淹没了流年。

 

那个画面,就算被光阴层层叠加,缓慢掩埋。就算到现在开始已经卷起边角,泛了黄,也不会模糊一丝一毫。

 

或许那天阿尔是对的,当他再次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慕尼黑纷纷扬扬的大雪的时候,他万分庆幸那天他可以说出口。

 

冻得苍白的唇缓慢开合,声音因为寒冷的空气而更加清晰。

 

这是罗伊·马斯坦古大佐这辈子听过最动人的话。

 

 

 

[混蛋大佐,我爱你如你爱我。]

 

 

从不说出口的爱,最后迎来了离别。

至始至终淡然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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